诺兹奈

为爱发电永远写的最好

【凯铁】隐秘之地

私设如山,用爱发电,来告诉狂铁凯哥我永远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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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是凯的场合&伏笔多多。
求评论,求红心蓝手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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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弧光在他眼前闪过,喷涌的血色漫延于荒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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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可能真的存在过,也可能只是存在于我的臆想之中,我记不清他的声音、名字与相貌,但是我记得那个地方,我仍然考虑着想要回去找一找,我应该回去吗?”

凯知道这是他单方面的倾诉,答案其实非常明了,他只是想借别人之口,来得到自己心里想要的答案,但花木兰却异样的沉默了。

“你真的想好了,要去魔窟山看一眼?”

凯在异样之中敏锐的捕捉到一点东西,花木兰将军可能了解那个男人。

“你知道他是谁?如果知道,就请告诉我。”

……

也许一开始他就不应该想起什么,也不应该问出那个问题。

……

一月一次的长城守卫军外出考察终于轮到花木兰,有惊无险地穿过魔窟山又折返会沙漠,天至黄昏,她暂时驻扎了一个小营地,准备待好几天。

第一夜无眠,她抱着剑坐在篝火边,远方突然传来一阵声音,笨重的叮叮哐哐声,像极了重铠甲着地的声音。

不一会儿走近的确实是一个穿着重甲的男人,相貌英俊却目光呆滞,满凯是血,最不能让花木兰忽视的,是他身上铠甲散发的魔道气息……也就是说,这个石乐志的男人是魔种!

她几乎是一瞬间便弹射般站起来,重剑出鞘,并先发制人大声喝到:“站住!说,你是不是杀了人!”

……

花木兰后来和这个男人待了15天。

前几日男人每日每夜不吃饭不说话像小狗一样可怜的蜷缩昏迷着,花木兰眼睛都不敢合上天天监视他,每天望着睡得嘛香的男人咬牙切齿。

再过了几日男人逐渐清醒,伴随魔凯慢慢消散,花木兰对男人真身怀里抱着的一只铁手臂和一个大锤子感到十分好奇。

“从哪里来?”

“我……忘记了……”

“名字呢?”

“也,忘记了……”

花木兰看着呆呆傻傻的男人,露出了崩溃的表情。

……

再过了一周男人逐渐清醒,开始恢复零星的记忆,当男人神色温柔的告诉花木兰他的名字叫凯因,来自魔窟山的时候,虽然对方确实很帅,但她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天……魔窟山?

……

分别是在一个夜晚。

随着记忆的一点点恢复,凯因的神色也由一开始的懵懂逐渐变得阴沉而悲伤,那个关于他是否杀了人的问题,是凯因先提起的。

黄昏时她点燃篝火,却看见凯因举着一开始并没有发现的刀走来,她抽出轻剑回敬对方,但凯因只是露出了一个哀伤的笑容。

“你知道距离这里最近的铁匠铺,在哪里吗?”

不等花木兰疑惑,他便接着说:“你打不过我,带我去铁匠铺吧,我告诉你一个故事。”

……

她看着男人把每天反复擦拭的铁手臂与锤子丢进红彤彤的火炉里,它们慢慢沉底,融成滚烫的浆水,再也看不出以前的样子,男人拿着小铁锤坐在炉旁,表情柔和而认真,花木兰不禁问道:

“你在干什么?”

“换一副新的护手,我本来也想炼一些东西答谢你,但是不行……”凯因取下本身带着的护手,底下是一双充满伤痕与老茧的手,花木兰看出他是个用剑行家,“我很抱歉,但你是普通人,魔道能量的东西会伤害你。”

凯因并不想在这个普通人不能接触魔道物品这个话题上说明太久:“我去过魔窟山,杀了很多魔种,我在泄愤,我在恨无能为力的自己。”

魔窟山魔种混杂,是连接勇士之地与长城的必经之地,也是让长城守卫军头疼的地方,因为魔种实在太多了,作为一大魔种老巢,源源不断杀之不净,只能退而求其次,以防它们出山。

“所以魔窟山死掉的一半魔种,全都是你杀的?”

“那段时间我不是很清醒,复仇与懊悔支配了我,我无法控制魔种的力量,只能不停地杀,不停地愤怒、迷失自我……直到……那个男人进山。”

“他叫狂铁,是个雇佣兵。他断了一只手,所以费尽家财装了一只机械臂,他舞起锤子的时候虎虎生风……后来他成为了我的爱人。”

……

“他死掉了……我杀的他。”

……

花木兰沉默着听完了这个掺杂辛酸的故事,凯因挽起袖子,举起锤子一边叮叮咚咚的敲打,一边平淡无奇地叙述。故事一直从黄昏讲到再一次黄昏,直到精致过分却不失实用价值的护手成型。

花木兰是唯一,亦是最后一个听者。

她也不会把这个故事当做平常故事讲给别人,因为凯因能够分享与她,不过是提醒与报恩。

“我要走了。”

凯因换好新的护手,顺便试了试刀,刀刃在空中划出蓝色的魔力痕迹,凯因全身倾泻出纯正而绝对强势的魔种力量,花木兰想,他真的很强。

“去哪里?”

“着逝者为凯,以绝望挥剑,然后去他想去的地方,花木兰将军,但愿再见。”

“再会。”

……

(这是凯的官方原文结尾,再加上我自己的一点点东西。)

“将军,有个杀红了眼的蓝头发剑客还在战场上,只是有点呆呆的,也不起来。”

“活着吗?我去捡回来。”

绯红的巡守者自战场中间捡到了异乡剑士。有生命的魔铠在她眼前快速退却,露出苍白的面庞和伤痕累累的身躯,手里紧紧抓着一把剑。周围是堆砌如山的魔种尸体。

对方一只手紧紧捏着拿刀的手上的护腕,护手与记忆中样子的如出一辙。

又见面了,凯因。

……

“从哪里来?”

“忘记了。”拙劣的通用语回应。

“名字呢?”

“忘……”

“铠。”女性将领利落的打断他。“就叫你铠吧。快起来,别装死。”

绯红的身影头也不回。“你很强,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留下来吧。也许会后悔。反正你什么都忘了,后悔也无所谓吧。”

突然被取名为铠的剑士望着手里的剑。剑上的斑斑点点,让他想起绝境中的沙地,生长的花,与……不知名的血。

铠吗?似乎不错。忘掉锐利的、只会伤人的剑,从此以守护的铠之名存在。

他撑起身体,慢慢跟了上去。

前方,是延绵到天尽头的长城。

   
【守护?现在我才终于明白,着逝者为铠,才是她以之命名我“凯”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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